导语:
修改发表于2024年12月03号 14点 阅读 10734 评论0 点赞15 ©著作权归作者所有
伤风初起我自疗
那天,从全麻状态苏醒过来,头脑几乎马上过渡到清醒态。睁开眼睛,看到是洁白的手术过渡室,输液架上几袋透明液体,一条输液管伸进被子。侧面墙上,时钟指向12:05。
记得我是9:45进入这间房子,有人与我问答,告诉要打麻药针,针头扎在左手腕,药液进入时感觉痛得厉害,持续了几分钟。思维还在运转中,知道还没有被麻翻。头部有人说话,给我戴上透明的呼吸面罩,我想起来,这才是阻断思维的开始。我努力想一些天文地理历史知识,还没有混乱……但何时跨入临界点(被麻醉),就不知道了。
醒来以后,感觉嗓子痛。我想,从早上开始只穿单薄的病员服,医院开着空调,但我素来畏寒,寒凉对我有一定的杀伤力;加上十多小时禁水,加剧了嗓子的不适感。被推回病房,躺到登记的床位,换上厚被子。输液架上一大两小的袋装液体等待通过透明的管子进入我的血管。医嘱七个小时不能下床,也不能饮食、喝水。当天夜里,病房内比较热,被子很厚。不盖被子,太冷;盖被子,太热。入眠以后不由自主会推开被子。除了嗓子疼,又开始了咳嗽、喷嚏、流鼻涕,还有点头晕。我知道感冒了,但还程度不太严重,不想让医生开药。
因为是“日间手术”,如果没有意外,从手术室出来的第二天就可以出院。老伴问我怎么办?我说正常出院。手术的第二天早上办理出院,叫上网约车,8点回到家里。到家以后,老伴整理住院衣物。我担心感冒加重,打开了家庭小药箱。我先对自己症状做一番评估,自认为暂时还没有细菌感染,就是一般风寒。药箱里有连花清瘟胶囊、复方鲜竹沥液,还在有效期内,说明书的文字适合我的体征。先口服4粒胶囊,片刻后一小杯竹沥液(20ml)。而后,拧开保温杯,沏上一杯浓浓的正山小种茶。
我半靠在躺椅上,轻抿一口微烫的茶,眼睛似乎看着手机。看手机感觉眼睛疲劳,干脆闭眼冥思。想昨天在医院,是全麻、切肤、剖血管,大夫助我战病患;今天,我偏师借重连花清,与新的对手感冒君展开温情脉脉的遭遇战。半小时后,胸背微微发热,有点轻汗。医嘱外科部位避免淋水,其余部位,我也没有脱换内衣。用温热水擦把脸,继续在躺椅上与感冒君对语。
老伴把午饭做好了。感觉胃纳尚可,补充了适量的碳水、氨基酸。午休醒来,继续连花清、竹沥液。按照医嘱,现在应该适当走走,但又不要走太多,避免过度劳累。我走到小区后门外的口袋公园清翠园,在园内的稼书亭、元化亭稍坐片刻,回家。
之后三四天里,除了服药,还大量喝水(微烫),早休,未作长距离步行。几天后,小药箱里的连花清、竹沥液刚好清库,感冒症状消失。而此时,射频消融术的切口,也在痊愈之中。
回顾以往,伤风感冒次数不少,有几次是初起步时未惊醒,过一两天再添衣、服药,很难压住。而瘟君乍起时假如刚好在家,马上换干净内衣,加穿外衣,热茶侍候。加上热饭热菜热汤,瘟君会悄悄离去。如果用家庭药箱的药,应该判断清自己感冒的类型,避免过期、失效药品,避免药不对路。
疾病时常侵扰我辈凡胎,作为身体健康的第一责任人,及时觉察,及时判断敌情,选用适合自己的自疗手段,避免养痈遗患,减少痛苦,减少自疗成本。当风起于青萍之末,从容应对,也是一种诗意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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