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:
修改发表于2023年04月07号 13点 阅读 10172 评论0 点赞15 ©著作权归作者所有
我当年的“朋友圈”
读《新民晚报.夜光杯》里刊登的秦文君的短文《当年的朋友圈》,不由得想起自己的朋友圈。应该说我的朋友圈从小到大,从原来的狭义到现在的宽泛,还有点历史渊源。
记得小时候,我居住在周家牌路上的同兴工房。同兴工房一共有十三排,每一排有十幢联排的简陋砖木结构的老式房子。我有两个伙伴,都是同年级同班同学。让我们成为朋友圈的,就我知道是我的母亲。我的母亲是弄堂小组长,也许是“金相邻银亲眷”,让我们三位少不懂事的孩子组合起来,平时放学后在我家做作业,做完后各自回家。只是不久便被拆散,因为其中的一位的母亲(父亲病故)在当年被“遣送回老家”——浙江余杭乡下,据说我的同学做了一位蜂农;而另一位在初中毕业后被分配到外地的学校读书。
到了被分配到商务印书馆上海印刷厂时,恰遇“文革”刚刚开始。经一位同学提议,组成了三人朋友圈,同时参加一家“造 反 派”队伍。平时我们三人居住在单位宿舍,一起上班,一起下班,一起吃饭,一起逛马路。然而,不知怎么的,其中一位被调离到上海市印刷三厂,后来病故;而另一位被调离车间,到后勤部门工作,最后因为居住困难他被分配到真如。而我,也调到办事处工作。如此,朋友圈也就解散了。
退休后,随着电脑平台的出现以及手机的普及,朋友圈多了起来。就我来说仅仅家人之间就有好几个群,也有建立单独微信交流的,更有松散的朋友群,甚至购物群。然而,无论什么群,能够至今还经常保持联系的也是极少数,就像“大浪淘沙”一样。
“朋友之交,不宜杂浮”。能够结交一位真正的朋友,就能够从相知交流中得到一块“陶冶情操的砺石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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