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年说我与蛇（上）

叶子

   2025乙已年是亲世纪的又一个蛇年，不觉让我想起自己与蛇的故事。

   1951弟弟出生后，父母都要上班，不到三岁的我就被祖父接到了浙江兹北故乡。我故乡老屋是鸣鹤场观察弟前进村后房，是一个近山临水的村子，时有蛇类出没，从而上山时要带上有韧性的木棍。山上没有老虎，不需要“敲山震虎”，然而有蛇，需要“拨草驱蛇”。蛇类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，木棍的拨动便让蛇类钻进草丛快速爬走。

   我睡在老屋的后楼，那天我起床奶奶刚给我穿好衣服，就听得屋梁上有着“索索”的声音，抬头看去，从屋檐间伸出一条青黑色的东西，还张开嘴吐出红芯子，奶奶对我说：“不要怕，这是家蛇，它不会咬你的！”

　 家蛇都是没有毒的，体型也不很大，常常盘绕于梁柱上、躲藏在屋檐阁楼间中，或者墙缝瓦楞间。故乡的老人常常告诫小辈：家蛇是护家的，看到家蛇撒上一把米，它便会游走，千万不能伤害它，否则会发生不幸的事。世上万物都是相生相息，也是有缘分的，不可轻易伤害。

   之后，每当信佛的奶奶焚香诵经时，偶尔还看到这条家蛇的身影：圆圆的头，暗青色的身子，短小的尾巴，体长不过一尺。奶奶又会对我说：“可不要伤害它，家蛇是护家的。”

家蛇的寿命，短的不过五年，长的可有二、三十年。

   2003年我在分公司担任党政一肩挑时，一家百年中药老字号因延中绿地市政建设撤网移址，搬迁时在百眼橱后墙角下发现了一条盘成团的小白蛇，这是老店曾经的家蛇，可惜已经枯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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